【圆明网】大连法轮功学员田耘海于一九九三年考入石家庄铁道学院,一九九五年在大学的校园内开始修炼大法,按照“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做个好人,一九九七年毕业后被分配到大连十三局一处工作,从基层工地工作干起,乐于助人,兢兢业业,积极负责的工作表现,被调到机关负责旅游和宾馆的管理,任经理一职。在单位演讲比赛中也曾获奖。
田耘海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于江泽民因为妒嫉法轮功学员人数超过共产党员人数,污蔑诽谤法轮功,进而抓捕法轮功学员。田耘海决定上北京上访向国家政府说明真相,却遭到关押,单位把他从北京带回,多次找他谈话让他放弃信仰,并说要不放弃信仰会牵连单位和领导,当时他怕领导为难,出于替别人考虑的想法,作出辞职的决定,竟被送到马三家劳教所劳教了一年半。
田耘海 |
出来后他没有放弃信仰,继续向人们讲真相,于二零零二年在吉林桦甸被恶人举报再次被判刑二年,被关在吉林饮马河监狱,因为反迫害,又被调到吉林通化监狱。在这期间都受到了很多残酷的迫害。期满后在二零零五年又回到大连继续做一些讲真相的事。又被非法抓捕判刑十年,被关在盘锦监狱,这期间他受到了很多非人的折磨——电棍电、灌食、被铐在老虎凳上五十多天,后来绝食反迫害长达八个月之久。后来在家属和朋友的不懈努力下,田耘海终于走过了这段非法服刑期间最黑暗最无人道的日子,(见明慧网报道:《我在辽宁省盘锦监狱被铐坐铁椅子折磨五十天》)不知什么原因他在二零一二年在没有通知家属的情况下被调到沈阳监狱一监狱五监区。今年十月份,监狱方面通知可以放人,但是现在仍不让家属接见。
酷刑演示:老虎凳 |
我叫潘奇,出生于辽宁省大连市,出生后我经常生病,出入医院都是常事,因为父母要上班,不能经常请假,很小的时候,有病我就自己去医院看病,我就想如果能做一个为别人解除痛苦的医生就好了,一九九三年我在大连医科大学读临床医学,当时社会上有气功热,我们校园也出现很多气功,气功作为一种疾病的辅助治疗方法,被大多数人承认,而炼法轮功的人数越来越多,他的效果最好,也是人们公认的。一九九六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功,感到自己非常幸运,非常高兴,我买了很多《转法轮》,送人看,有人说好,想学,我就送给他们,我的身体也好起来。不用吃药了。
一九九九年我大学毕业,等待分配,全家人都为此高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因为妒忌法轮功人数多,开始镇压法轮功,电视上,报纸上,广播中都在诬陷法轮功,李洪志师父是被人冤枉的,法轮功学员在做好人,却被人恶意中伤,让人感到好伤心,很多法轮功学员被抓被打,二零零五年,因为共同的信仰和目标,我认识了田耘海,我们互相帮助,在血雨腥风中,时间很短,但我很珍惜,他的原来单位是大连铁路十三局,因为修炼法轮功,不让正常工作,就在街头摆地摊,卖东西。因为我当时在一个儿科门诊工作,他送我一些和儿童有关的图画,有小娃娃也有童话故事,剩下的我贴到家里,墙上都是。他从很好的工作到流离失所,经常搬家,毕业证,学士证都遗失了,生活很艰难,但是还坚持讲真相,而且很乐观,没有悲观,失落,我都很感动,我有些信心了,乌云不会总遮住天的,有一天,人们会明白真相的。我边工作边学习,二零零五年拿到了主治医师资格证书。我也多次因为信仰被领导找去谈话,因此被开除,又重新找工作,患难中的情谊真的很可贵。我带他到我家吃饭,妈妈知道他是大法弟子,就很放心他的人品,知道都是好人,大家都开心,姐姐的儿子很小,怕生,但见到他就高兴的手舞足蹈,显示出很不一样的亲热。
二零零五年七月一日,罗干来大连视察工作,大连市国保大队以陈欣为首抓了多名大法弟子,我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抓,在大连看守所关押十五天后,被家人接回,得知田耘海那时也被同一天绑架。我心如刀绞,我知道在监狱里,法轮功学员面对的是酷刑,甚至死亡。
案件转到甘井子检察院,法院,我和田耘海的家人还在想怎样请律师等等事情。可是法院秘密开庭没通知我们,给我们一份裁定书“破坏法律实施”罪十年,
后来咨询律师说《宪法》第三十六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第三十五条规定“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在中国规定的十四种“邪教”中没有法轮功;刑法三百条,以及最近修改过的三百条都没有提到法轮功,两高院的“解释”是文件,以文件代替法律对法轮功学员判刑是无效的;六一零,法院,检察院不敢公开开庭,知道田耘海是被冤枉的,合起来阴谋陷害他,把他的亲人都拒之门外。践踏宪法,这是违法的表现。
二零零六年田耘海从大连看守所转移关押于大连瓦房店监狱不到一个月,又被秘密转移至辽宁盘锦监狱一监区六大队。为阻止警察毒打其他大法弟子,田耘海被恶警用电棍、老虎凳等酷刑折磨。田耘海抵制迫害绝食抗议达八个月之久,我与他的父母去看望,送衣服,都不让见,不让送,张国林大队长当时说死了白死,算自杀。托关系让我们见了一面,田耘海当时不太有力气说话了,没说什么就被抬走了。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我去找狱政科科长胡美发,他找新生分局的人抓我,我坚决抵抗,他们和我说一旦再看到我,一定会抓我,把我用车带到火车站,我就上车了。回家后派出所,居委会找我,一直找到我家。单位领导说单位要扩建,让我多想想,不要影响他们。田耘海生命受到威胁,怎么办,好难呀。我都不知道呆哪里好过些。
二零零七年,有一个机会我毅然离开中国,那个让我感到喘气都困难地方,二零零九年我来到美国。
二零一二年,田耘海被转移到沈阳监狱城。田耘海自二零零五年至今被关押迫害九年多了。因为消息闭塞,受迫害的详细情况还待查,我问他母亲他怎样,他母亲传出活说因为被迫害,他不是以前的那个人的样子了。可见迫害之惨烈,现在我更担心他的身体,和他的安危,作为他的朋友,未来的妻子,我想呼吁世界所有善良的人能伸出援助之手,营救田耘海,营救所有还在中国大陆被关押的大法弟子。还大法弟子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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